仿佛开了口,眼前这不知是神是鬼是佛是妖的灵就要飞走了。
好半晌他才疑问般确定:“青蘅。”
几年不见,竟长成了这副样子。
都说青蘅在三弟院子里跟被拘禁了似的,外院的轻易见不得。
如今这一见,不到出嫁的年龄就已这般惹是生非,不出去才是好事。
“三弟在哪,叫他出来。”大少爷微恼道。
青蘅站起行了礼:“奴婢不知。”
“你不知?”大少道,“等你满了十五,不是不能让三弟把你收房。可你做丫鬟的,要知道谁才是主子。否则赵家没有你呆的地,青楼的窑子倒欢迎你。”
赵家的大少十三岁,二少十二,三少十岁。三胎落地,夫人也归了西。
青蘅垂着眉眼,不反驳也不怒,只道一声:“是。”
大少反而更恼:“你是不会说话的木偶泥胎?怎么,多说几个字累着了你。”
青蘅抬眸,眼眶已隐隐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