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躲什么?”他忽然开口,“躲了一周,还撒谎,连我碰一下都不愿,乔晚星,你在怕什么?”
乔晚星的肩膀猛地一颤,手指死死攥着安全带,指节泛白。
他的问题像针,猝不及防扎破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那天在办公室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涌上来——她被他按在冰凉的办公桌上,衬衫扣子崩开两颗,裙摆掀到腰际,文件散落一地。他的呼吸滚烫地喷在颈窝,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嘴里却说着最狠的话……那些混乱的喘息、碰撞的声响,还有她最后失控的哭腔,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是躲他,是躲那个在他身下完全失控的自己。躲那种明明羞耻到极点,却又忍不住沉溺的感觉;躲他看她时那混杂着占有欲和轻蔑的眼神,仿佛她生来就只配被他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