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褚呵地一声, 心脏某处角落冷得发抖,他本想说他不是,却莫名其妙地, 应了下来。
“我是。”路褚说, “但你这点钱, 还不够包月。”
他的语气不算好, 比起谈闻想象中的喜悦,路褚更像是在呛人。
谈闻哪受过这种委屈, 直言道:“你很贵吗?”
“五百万一个月。”路褚说。
这哪是黄金鸭。
黄金都没这么贵。
谈闻气急,连事都不做了, 踹开路褚,“滚!你当你是谁!五百万的身价,你配吗?”
“不是你说的包月?”路褚非但没有踉跄,甚至往前禁锢谈闻的肩,“怎么,觉得自己出不起,就贬低别人?”
谈闻脖子都气红了:“我又不是冤大头!”
路褚气急反笑,顺水推舟道:“一个月一百万,包年五折。”
顿下,他接着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去找别的鸭子,每个月给我五百万,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