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
“不过两个时辰,”漼寒天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确定他没想起方才晕倒前是被谁打晕的才放下心来赔罪,“前辈,我失礼了。”
江锦霜还在状况外,他抬手锤了锤后颈发痛的地方,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手,听到漼寒天的话之后皱眉问:“什么失礼?”
漼寒天微微低着头:“方才,为了让前辈冷静下来,我就打了您一下。”
他手指着江锦霜的后脖颈,江锦霜一听给气笑了,捂着隐隐泛痛的地方,他道:“你下手挺有分寸啊。”
江锦霜说话不经思考,看着面前这人渐渐涨红了的脸,他说完就后悔了,刚想说些什么活跃活跃气氛,就被这小子摁在了床上。
美名其曰,赔罪。
听到漼寒天一本正经地要给自己按摩赔罪,江锦霜索性躺下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