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大绿,好像东北大花棉袄。
云阳没认出迟昼,还以为是什么独特品味,迟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晚夜,这是?”
实在说不出什么形容词,云阳都要尬哪里了。
这样的东西谁也欣赏不来。
时晚夜反而歪头一笑,像只灵动的狐狸,问迟昼,“不好看吗?”
“好看,”艺术细胞忤逆不了爱人,今天时晚夜手中的就是几片烂叶子,迟昼也觉得好看,“我一会儿可以带走吗?”
“迟总付了钱,当然可以。”说着把随便拿绳子绑的花束塞到了迟昼怀里,“慢走,不送。”
万万没想到让自已万般欣喜的花束成了分别的借口,迟昼都要急疯了,一把拉住时晚夜的小臂,反应过来自已刚刚的动作出格,又松了劲,宽大的手放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再要一束行吗?”怕晚了立马掏卡刷了七万八千一百四十四,“和这个一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