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对于卡斯帕全然的信任和了如指掌,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沙塔尔心口,带来一阵滞涩的闷痛。
他原以为自己扳回一城,却不料早已一败涂地。一股尖锐的嫉妒啃噬着他的心脏,而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连产生这种情绪的资格都显得可笑。
“既然你心知肚明,”他因伤病而苍白的脸色更添了几分灰败,“为何还要放我进来?”
伊莉丝叹了口气,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不必担心盘缠,我会为你备足。你可以用这些钱去求学、去游历、去好好晒一晒你曾经渴望的太阳……这有什么不好?何必非要同我一起,困在这方逼仄的笼子里?”
沙塔尔沉默良久,仿佛终于被说动,低声道:“你说得对……有人愿意慷慨解囊,我只需安心享受便是,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