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恪清漫不经心地哼笑了一声,道:“殷文哲做事还算干净,r市都没传开,远在西北的却一清二楚了。”他有意看虞潇慌乱,调子不轻不重,掺着半真半假的怒意:“你消息倒是快。”
虞潇抿着唇,果然紧张起来,他最吃不消冷恪清的阴阳怪气,这人每次摆出这副样子,都是要重罚他的前兆。
虞潇的目光垂落下去,露出最温顺的姿态,说:“冷先生,我绝对没有暗中筹谋什么,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因为之前跟了我两年的一个手下,恰巧在赫尔罕那身边,赫尔罕那出事的第一天,他就第一时间告知了我。”
“但……那时候您不理我,我也没法联系您,所以才自作主张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我想您应该也不希望这件事波及太多人,引起更大的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