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好不好……」她声音和人都软得简直要化成一滩水。
「好吧,但是我还是要知道你怎么了。」一直闔着眼的裴应把她拢一拢聚在怀里继续动作,「你还是得说点话。」
「我……想不到……我不……嗯……」
「那你唱唱歌好不好?」裴应心也软的一塌糊涂,柔声哄她,「唱……唱〈西风的话〉好不好?」
「……想……想不起来……歌词……」
「去年—我—回—来—,你—们—刚穿新棉袍—」裴应贴在她耳畔低低唱。
「去—去年……嗯……回—来……,你—们—刚……刚穿—棉袍—」姜宝韞带着哭腔跟着唱,音准飘得不行。
两人就这么断断续续唱着,低沉醇厚的男子嗓音和清脆婉转却破碎不成章句的女子嗓音交缠在一起,冷白的银色月光听见都温柔了些许,斜斜照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