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琮月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只知道,再次见着她,忍不住逗弄她,也忍不住想……保护她。
“骚狐狸,原来见到我第一面就喜欢上了,那你还装这么久。”
赵时宁又拧了一下,他本就糜烂的樱色有种被她掐住血的感觉,他只是低低地喘气着,承受着她赐予他的疼痛。
尤其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尾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肢。
“等你以后生了孩子,这里一掐就不会是血,而是……”
赵时宁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可白琮月却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狐狸眸弯着,凑到她耳边低语,“到时候奶水都留着,喂给我们家的小宁好不好?”
她本来轻佻又轻浮的玩弄着他,被他这样一说,整个人被戳中了不可言说的往事,赵时宁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不是……我……我……我才没有想过这种,我才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