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婚,不用这般辛苦。”戚南棠说,“回去吧。”
林笑却就是为了躲戚南棠才不回去,他亲自来邀更不愿回了。
林笑却覆上戚御白的手,与戚御白十指相扣,随后摇了摇头。
戚南棠呼吸重了些,像头快被惹怒的狮子。
林笑却说的话很有道理,他说得很对,戚御白是林笑却存活的理由,是亲侄子的花瓶,是养在侄子身边的玩偶,是不算昂贵的美丽雕塑,是该长了根扎戚御白身上,戚南棠应该相当怡然地接受才对。
可戚南棠只觉得心里烧了把火,跟蜡烛的火苗似的燃了半夜也不熄,烛泪滴在心口微微生疼。
“你明白就好。”戚南棠微微笑了下,“什么时候笑笑这般识趣了。”
“不过,”戚南棠近了一步,身影快将林笑却淹没,“我突然觉得你配不上戚御白。”
戚南棠攥住了他的手:“松开我的侄子,别把他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