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炉上茶水正沸,元清身上血液也沸腾起来,崔谨察觉到他活跃的血肉,前倾身子假装倒茶。
元清贴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她,哑声拆穿:“你又想躲我吗,明怀。”
“我没有躲。”崔谨语气平静,心弦却紧绷,“妾身癸水未尽,不方便。”
元清在心中掐算时日,模糊记得她的月事好像是在这几日,沮丧松开手。
手松到半路回忆起某事,又重新贴回她后背,淡雅香气冲得他心火更炽,附在她耳后悄声几句。
崔谨颜色大变,甩开元清站起,元清失去倚靠趔趞向前,形容狼狈至极,他不由得震怒。
谁料崔谨怒意更盛,又装起小道学,厉声警告:“妾身不是任君折辱的秦楼章台女,殿下也非市井浪荡子,万望自重身份。”
元清气焰尚未升腾就被压了下去,他面红耳赤怒视崔谨,最后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