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忍心责怪什么呢?徐若澄有全世界唯一理论难度超过6.8的平衡木,奎勒复出的消息公布之后她的名额就是板上钉钉无可动摇,她却仍然情愿拖着一双伤痕累累、打了封闭的脚,为团体多贡献一点自由操难度。
尽管现在看来,华国女队这团体赛根本就是出师不利。
又是一个12.533,徐若澄的脸色比锅底灰还难看,一抬手就把椅子上搁着的她自己的背包扫到地上,几样小东西叮铃咣当地掉出来,后边还跟了一个又气又急又担心的阮导,追着问她脚有没有不对劲的感觉。章龄无意识地缓缓摇头,比赛才刚刚开了个头,可就连他也要动摇了,甚至怀疑起自己的决策是否是一种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强求。今年争金牌的客观条件本就还不够成熟,不是吗?还来了一个复出的奎勒凭空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