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邱淇转身去房间的另一边找他的睡衣,他出来旅游只带了一个很大的登山包,一路上断舍离的工作做得充分,非要说带了什么累赘的东西,大概就是昨天塞给阮氏竹的那块表。
“我要睡在哪里?”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阮氏竹忐忑又充满希冀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要是不害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就睡里侧,”罗邱淇笑着开玩笑,“我明天换有两张床的房间。”
阮氏竹将毛巾盖在自己头上,像是个顶着白头纱的新娘,钻进被窝里念念有词:“……不用这么麻烦吧……”
思想特别纯洁。罗邱淇在心里感叹。
罗邱淇从盥洗室出来,房间大灯还开着,阮氏竹缩在床的最里侧,应该是蜷缩着睡的,白色的被褥隆起短短的一小团,黑色的卷发半湿不干,在枕头上留下几团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