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吸了口气,咬牙道:“我今儿是来骂人的,我叔叔婶婶在府上服侍伺候了半辈子,结果这会儿子给人撵到庄子上去种田,忒狠心了些。
我刚刚才知道,他们是被奸人给陷害的。
今儿我也顾不得尊卑了,必得好好骂那奸人一骂!
两位姐姐,可让我进不让我进?”
那两个婆子岂有不让的道理,其中一个姓夏的婆子,高声笑道:“姑娘说笑了,什么尊卑啊?
姑娘虽和我们一样是奴婢出身,可也是地地道道的家生子。
从根儿子上来说,那是清清白白。
可那位算哪个牌位上的?
也配一个尊?
进,只管进!
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痛快了才行!
要不,我陪你进去?”
司琪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有你们在,我不好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