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在床上四处摸索明净浊的身体,执着地要求继续灵气採补的疗程。
「师兄,我没事……我还可以。」
「不行!你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何焉气息不稳,浑身散发出初经人事不堪情慾折腾的青涩,可说话时的语气却显得焦急,颇有种亟欲证明自身价值的执着。
「师兄的毒……还没好吧?」他攀上明净浊腰腹,看不见东西使得他举止更加大胆,手指握住那令他感到畏怯的物事,声音微颤,「我可以的,师兄。」
明净浊低声喟叹,一手握住何焉的手腕,慾火和理智在两端拉扯,「你会撑不住。」
口中虽吐出拒绝的话语,何焉却觉手中阳物微胀,也能听见明净浊隐忍克制的喘息。他想起朱砂和石青不知从哪拿来的乡野话本,那些纵情纵慾的香艷对白,总能让书里的男人如痴如狂,于是他抿了抿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