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辉始终沉默着。任凭她如何抓挠捶打,喊得喉咙都嘶哑,也仍然一言不发。
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屋子,他一脚踹开卧室房门,猛地将她掷在床上,动作粗鲁地去剥她身上的衣服。
“你答应过要等我回来。”
窄长的眼眸蕴着红光,如野兽般直直注视着她的瞳仁,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汹涌的怒火:“你背着我跟他见面、喝酒。”
“所以你就要杀了他,杀了我弟弟!”陈冬哑着声音尖叫道,指甲狠狠抓挠过他的手臂和肩脊,仍是被按在床上一件件扒了个干净。
她眼角渗着屈辱的泪光,咬紧牙关,死死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就是因为我睡过头了而已吗!”
聂辉微眯着眼眸,视线垂落在她身上。
那身细白的皮肉上还残留着白日欢愉的痕迹,肥软的阴唇外翻着,露出肿胀的肉核与软烂的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