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好,你把事情办得好些就是!素兰的事,你便不曾办好,难道这次还要出差错?”容贵嫔不耐烦地一捶美人榻,“徐家派了你来,总不能一点用处也无,外出应酬、家常打理是墨风,这些事不是你还是谁?”
玉兰面上微微起些波澜,随即又静了下去,“奴婢不是这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要把事情办得不露痕迹,不能心急,药量得轻些。”
“这更好。”容贵嫔面上,浮现出一阵不寻常的笑,给她平淡的面孔,添了一份诡艳,“就这么慢慢地,慢慢地,更好。”
玉兰应了,正要退下,又被唤住:“这药的功效,你可拿得准?”
药效作用在人身上,哪里说得准,除了鹤顶红、鸩酒等必死无疑的毒药,其余慢性药,效果皆是因人而异,然而玉兰不敢说,只肯定地道:“奴婢拿得准,江婕妤一定会在生产当日出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