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个别几人不肯,但那也无关紧要了,时辰尚早,不至于像上回那样紧迫。她却惊讶,依照即墨浔清俭的个性,竟舍得花钱摆平。不过也很好想通,毕竟他的时间太宝贵。
稚陵到这儿来,心里就紧张不已,暗暗抚了抚小腹,心道,不知这回可又要诊出什么毛病来……这一个月的苦药,她已喝得够了。
前边儿也排了一对年轻夫妻,愁眉苦脸的。
那个苦着脸的丈夫,负着手,在原地小步小步踱来踱去,不一会儿又掏出一面小玉像,双手合十,十分虔诚,低低念着:“菩萨保佑,这回可一定要中……”
稚陵还瞧见他臂上挎着一只小竹篮,篮子里铺满了红纸包着的糖果,拿蓝棉布盖了。
那个妇人虽苦着脸,可见她的丈夫这般,掩着嘴笑起来,还抬手打了他一下:“你收敛些,人都瞧着呢。”
他们两人想必也是久未生育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