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器捅入最深处,她几乎干呕同时嘴里的东西抽出,氧气重新占据口鼻吸入肺部。
几滴粘稠的乳白喷到她脸上,他仔细抹去,鼻息仍旧炙热,她尾椎发麻刺激全身,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她内部痉挛不断。
就在肉器准备插入穴口前,宁囡忽地清醒,一怒之下打了他一巴掌。
“啪!”
楚寒松顶腮,红掌印凸起,他眼底没有丝毫的怒意,只有无尽的满意,更像是隔着脸颊肉细品巴掌印的余温,风都是香的怎么好意思生气。
其实他在赌,赌宁囡不清醒,赌她也享受其中,但他也输得起,他平静地收回作案工具,穿戴整齐,平静地抽了湿巾纸,擦拭他留下的污浊和唾液,宁囡见他迟迟不擦脸上的东西,扯了好几张纸甩向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