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那些痛觉感官不由分说涌了回来了,积攒而来全部堆积在脑海之中。
就像有人给她下了咒,下了禁制,在她触碰到有关一点的前路时就拉下红色警戒线。
她被袭来的巨大痛苦弄得跌坐在地,手掌陷入黏腻的泥土中,紧咬着下唇连哼叫求饶声都不肯发出。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
每一次在她临近崩塌时都会有一双微凉的掌心捂住她的耳朵,随后就会好起来,不再痛苦。
救世主般的姿态在那一瞬间会让她忘掉是谁把她留困在这里的,是谁间接造成这一切问题的。
可这次,她不愿这样,不愿再被……一时间她想不到却切的词语去形容。是拯救吗?还是共沉沦。
只可惜事与愿违,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那双微凉带着寒意的手掌还是不知何时覆了上来,安抚性地轻轻抚摸耳廓,痛苦也继而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