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嬷嬷闻言,才彻底醒悟过来,她怔然地伏着身子,额头破皮出血,她仿若未觉痛意,惴惴不安地向寝殿里看了一眼,这一眼倒是叫所有人都注意到。
众人面面相觑,难不成这桩事是阮嫔借由宝珠公主争宠,要除掉宓常在?虎毒尚且不食子,阮嫔是否太狠心了些。
曲嬷嬷咽了咽唾沫,万念俱灰地开口,“是……是阮嫔主子的意思。”
“你胡说!”
阮嫔扶着令溪,从寝殿内走至中途,乍然听到这句话,她脸色一白,快步从里头出来,到曲嬷嬷跟前抬手便狠狠一掌,曲嬷嬷硬生生挨下一巴掌,脸被打得歪斜,眼含恨色。
阮嫔恍若未觉,似是想到什么,警告道,“贱奴,宝珠是本宫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本宫怎会忍心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场好戏看得实在精彩,峰回路转,谁能想到,竟是阮嫔自己设计的一出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