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莳只拿眼睛看他。
沈缇无法,认真解释:“我现在自己读旧时诗,已颇能觉出不同。换了现在的我,同一题、同一境,写出来的诗已经不一样了。我试过。”
殷莳隐约懂了,道:“诗以寄情,一个年龄有一个年龄的想法,当然表达出来的东西不一样。只是以后你再写诗,我都在,你什么样子,我都知道。可从前的你我不知道,你从前的诗什么样,我想读读看。”
沈缇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了会让人脖子有点热,答应了:“好,回去让长川拿给你。”
殷莳眼睛一亮:“在你书房吗?”
“嗯。”
“哪个书房?”
“内书房。”
“我能去你的内书房看看吗?”殷莳眼含期待地看着他,“你给我的书也看完了,我想去你的内书房自己看看都些什么书,我想自己去挑。”
一个头脑清醒的男人是应该守护住自己的绝对领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