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月后,雷古勒斯面对这场胜率虚薄的豪赌结局,翻开最后一张牌——他赢了。
……
从伦敦到巴黎并不远,但对于一个没有掌握幻影移形的巫师来说,仍是长途旅行。
她坐马车和巫师火车,到达坎特伯雷。在这座接近边陲的小城,食死徒和凤凰社的硝烟被看不见的墙隔绝世外。她去了一趟坎特伯雷皇家公学,毫无敬意地拜访了毛姆的坟墓。对这位嘴角永远抿成一条下垂弧的小说家,她又爱又恨。
在坎特伯雷的巫师码头,她花掉最后一袋金加隆,换了一只看起来用了至少三十年的化妆刷——那是连接多弗和加来的门钥匙。她没自信骑着扫帚安然无地恙穿过多弗尔海峡。
门钥匙的体验也不好受,和骑扫帚唯一的区别就是被空间绞死还是被海浪拍死。她活下来了,除了胃里掀起一场海啸,竟然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