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答,只是抓着他后颈,额头靠在他肩膀,闭上眼,仿佛只要这样我就能不去想,不去想那个会在风雪中等我的人、那个曾经牵着我手说不会让我孤单的人。
「帕克……别问……直接操我……求你……」我喘得发颤,却又湿得不像话。
他将我扳过身,从后方将我压向吧台边,双手撑在冰凉的木面上,整个人被迫拱起,臀部高高翘起,连内裤都还挂在膝窝,狼狈得不行。
他舔过我的背,舌尖在脊椎上来回游移,像在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你这样……像是自己送上门的小贱货,知道吗?」他语气低哑,却不是在羞辱,更像是一种自我欺骗的试探。
「说啊,阿兰娜。这副样子,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操坏了?」
我羞得快哭出来,却还是抬高了臀,把自己交给他,像是用身体补偿自己不肯承认的愧疚与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