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俞白把刚才陶竹坐过的椅子扯过来,长腿一迈,大喇喇地敞着腿坐下:“又给我们孩子灌输什么极端思想呢?”
当年蒋中朝确实做了对不起柳书白的事,说补偿和愧疚都无益。
后来这么多年,柳书白身边不是没人,富商大老板,帅气小模特,她也动心,但从来就只谈恋爱,提婚姻就色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对男人已经从心底产生了恐惧和敌意,蒋俞白也都理解,但不得不说,在男女关系上,柳书白偏执,他担心的是她要大义灭亲,给陶竹洗脑。
“我可没灌输什么思想。”柳书白不认账,手指戳了戳桌面,“我就事论事地跟小桃儿聊天呢。”她刻意强调了就事论事四个字。
蒋俞白点点头,稍稍起身,懒洋洋地戳了戳桌沿:“哦,那让我听听,你是怎么他添油加醋地跟她聊天的。”他也很刻意地强调了添油加醋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