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擦得太用力了吗?陈晚悻悻地放轻了力道,谁知掌心下的肌肉猛地绷紧。
“山哥!”陈晚没好气地按了下许空山的肩膀,把毛巾塞到他手里:“你自己洗。”
许空山默不作声地抓住毛巾,某处的反应更大了。
陈晚拉开洗澡间的门,凉风吹散了他脸上的燥意,随即又觉得不忍。
“六儿。”许空山望着去而复返的陈晚僵住了身体。
陈晚的膝盖不能蹲,好在条凳够长,坐了个许空山仍有他的位置:“我帮你,事先说好,就这么一回,其余的等你伤好了再说。”
许空山闻言盯向左腿,恨不能表演一个当场愈合。
王利安是第二天上午来的小洋房,他看着杵拐的许空山瞪大了眼睛:“请病假的不是陈晚吗?”
陈晚的伤口结痂后拆掉了纱布,他穿着长袖长裤,坐在沙发上,不像是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