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漠然吧?顾射极少为事动怒。只是,为何他心底竟隐隐希望顾射是生气的?
怀着这般惴惴不安之心,陶墨在路上反复联系说辞。好不容易到了顾府,却适逢顾射不在。
陶墨忐忑的心霎时松弛下来,但下一刻又不免担心。莫不是因为他今天去旖雨,惹恼了他,所以避而不见?
郝果子看陶墨站在门口,脸色一变又一变,如走马灯般,开口道:“少爷。我们是进去收拾行李?还是等顾公子回来再说?”
“等他回来。”陶墨想也不想便答道。
郝果子也是如此想,便往里走,走了半天,发现陶墨不但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下了,慌忙折回来,“少爷坐在这里作甚?”
“等他回来啊。”陶墨说得理所当然。
郝果子道:“这,去里面等也是一样的。”
陶墨道:“我想在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