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都看傻眼了,申霈霈一动不敢动,连梁惊则自己都浑然不觉痛似的,眼神木讷呆滞。
好几秒后才从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痛呼声。
还是芩书闲,过去拽江岸的手,才猛然发现他用了全力。
根本拉不开。
这一刻,男人与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体现得淋漓尽致。
江岸越发压住梁惊则头往下摁,血流得更加急促:“道歉,听到没有?”
“江岸,你放手。”
芩书闲吓得不轻,她哪见过这样的他,哪怕是那晚上来酒店兴师问罪都没这般恐怖吓人。
她双手去掰他手掌,越是掰,江岸手指深陷得越厉害,都快掐进梁惊则肉里去,面色阴沉如活阎王:“在燕州还当自己是盘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声音又低又沉,像是一个气球被怒火撑得鼓鼓的。
梁惊则喘粗气,但他不敢动。
怕惹急了江岸,人往死里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