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上的红烛燃尽,沈惊鸿把脸埋在软枕里,不是放不开,就是因为放得太开,现在亢奋褪去,他有点不好意思看沈醉。
榻上被褥蒸干之后还是有浓郁的酒味儿,根本没法儿睡。
“不然今晚去笼中睡?”沈醉一本正经地提议。
他动了动,在软枕上露出一只眼睛瞄着沈醉,从这小子的恳切神色中看不出端倪,暗自反省自己想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点了点头。
哪知道根本没有君子,这小子就是一个满肚子鬼心思的坏鸟!
直到结束,沈惊鸿的手指还打着颤抓在铁栅栏上。
沈醉其实知道自己应该停下。
这男人给的回应已经不多,大约很是乏累了,只是宠着他才没有推开他。
可他仍觉意犹未尽,每次都哄着说最后一次,结果最后一次反复了好几遍。
南柯酒是陈酿,越到后头酒劲越盛,他欺负一个醉鬼,实在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