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吃我就不吃了。”
当程牙绯环住她,胸贴着胸,手隔着衣服揉捏她腰上的肌肉时,她突然感到一种怪异的失重。并不是物理上的。她只是想:这个人拥有大部分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事物,并不需要更多,也不缺失任何(就算有一点,也不至于成为自己被选择的理由),但注意力却集中在我身上。听起来像普通人度过充满苦难的一生后的临终幻想。
有时候,她会看到那道渴望的目光,并开始寻思:那种渴望太不合理了。抛去创伤的部分不谈,说白了,就是大小姐凭什么渴望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普女?即便是建立在愧疚和病态的讨好型人格上,这理由也实在不充分,因为愧疚可以不是唯一的,讨好更是同样。符合常理的发展,应该是在她说完“你在求我”和“我要关心你”后,就这么被决绝地断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