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配收获她的笑容,她凭什么对着他笑?她都不肯笑给他看。
她终于肯去打水拖地了。可她学习不仅不好,干活也不麻利,旁人用水桶只接四分之三的水,她非要接满,水洒了一路,裙子和鞋湿了个干净。
她怎么会这么蠢,她难道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吗?
他知道她的一切,她的生理期一向准时,身上会有淡淡的腥味,像泥土混合铁锈的味道,她会用一个绣着卡通图案的小布包装着卫生巾,第二天她还会从家携带一个粉色大保温杯,里面装的是红糖姜茶,那味道飘来时,他仿佛能闻见她腿间的血腥味。
她湿掉的裙摆黏在她的大腿上,纤直的双腿在细细颤抖,薛承找来一条干净的校服裤甩给她,“去换掉。”
她不愿意换,咬着唇倔强地站在那里,委屈地说:“我拖完地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