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云恍惚了片刻,触到男人冰凉的手指,这才意识到似乎不在梦境中,也不理解明明在小说里对原主不假辞色的人为何会突然如此。
突然间腹部升起一股燥热和酥麻感,逐渐向周围扩散,正好看见掉在床铺上的酒杯才恍然大悟,怕不是酒里加了些催/情/药。她拽起角落的被子展开,然后披到了谢鸣知身上。
男子披着被子,面露迷惑,林青云看着他这样子更加同情,给他盖的更严实了些,张口说道:“早知大人已心有所属,我亦如此。你我二人在外人面前装作妻夫情深便可,私下里仍按名字相称即可。日后你若想嫁给别人,只管与我说,我自会拟定和离书。”
谢鸣知越听越气,还生出一股委屈感,他咬牙问道:“是哪个人胆大包天,跑到你面前挑唆?”
想到她后半段又问道:“你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