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穿着露肩的礼服,他的手也顺着肩膀滑下强行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沉淮偃对时宜躲避他亲吻的动作很不满,气得张嘴咬了咬她的脸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作标记,“宝宝为什么躲我?”
“是还在嫌弃我吗?觉得我的脸难看?看着就恶心吗?”
时宜甚至一个字都没说,而一直处在当时被时宜觉得恶心的梦魇中的沉淮偃却自顾自说着话。
“别嫌弃我了宝宝,”他抓着时宜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已经好了。没有疤了,不难看了。”
指尖的触感细腻滑嫩,确实没有任何崎岖恶心的疤痕。但时宜却觉得自己透过那层细嫩的皮肉,碰到了深处某种更加黏稠的、恨不得将她吞噬的东西。
“为什么手这么抖呢,宝宝?”熟悉的温度碰到自己的脸颊,沉淮偃有些眷恋得蹭着时宜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