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每天凌晨下地,中午吃了饭随柳柏去杨树村,在杨树村帮柳柏打打下手,顺便担了黄家劈柴挑水的活计。
最近秋收也不轻松。
麦子割完,就得收玉米棒子。
棒子杆儿可比麦子杆儿粗多了,还硬,要割下来得多费不少力。
况且,玉米棒子不比麦子。
麦子打下来拿到晒谷场一打一晒就行了,棒子还得扒皮,那一层带着玉米络络的青皮可不好扒,不少人都把指头扒紫,把指甲扒崩。当然,这扒棒子的活儿大多是妇孺老小来做。
这么算着,柳柏也是一个劳动力,柳大龙说要叫柳柏过来帮忙的时候,秦锋一扬手把身边一片玉米棒子都削了头。
“再惦记柏哥儿,别怪我和你翻脸。”
“差不多得了。”
柳大龙窥着秦锋胳膊上的腱子肉没了音儿。
秦锋心里的气可是也还没消,中午吃饭的时候和柳柏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