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夫揭开临时包扎的纱布,倒吸了口凉气:“雷火相济的遁术伤的?这伤口边缘都带了焦痕,筋络怕是绷得紧。”
他取来浸过药草水的棉布,刚碰到伤口,Orm的背就绷成了弓,指节在竹席上掐出深深的印子,却硬是没再出声。
Ling看得心头发紧,忽然伸手从忍具包里摸出颗蜜饯——是上次任务时Orm塞给她的,她一直揣在忍具包里。“含着这个。”她把蜜饯递到Orm嘴边,橘子味的甜香漫开来,“能好受点。”
Orm愣了愣,张嘴含住,舌尖触到Ling指尖的温度,微微一颤。蜜饯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倒真压下去些疼意,她侧头看时,正撞见Ling盯着她的伤口,睫毛垂着,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老大夫往伤口敷草药时,Orm疼得往竹榻里缩了缩,含着蜜饯的嘴角抿成了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