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走到社办中央,没有坐进那张椅子,而是坐到了之前大家用来催眠的沙发位置上。
「但要事先说好——就算我真的『想像自己被绑着』,也不能笑我喔。」
「我会记得你每一个字。」她补了一句,语气像是在说情话,又像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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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坐到她面前,膝盖与白璃的刚好相对。
她没有马上拿鐘摆,只是把手掌反过来,轻轻握住白璃的手背。
白璃没有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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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松,白璃。」
「不用闭眼,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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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盯着她看,那眼神不像平常那么懒散,而是藏着某种戒备与依赖交错的混乱。
「你的心思很重。我知道,因为你总是在盘算怎么让大家舒服,怎么不让自己显得太脆弱。」
「但现在,只是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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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低了一点,像晚风。
「你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