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喉结不受控的在她手心下咽,如垂死的鱼翻身。脖颈上跳动的筋,时钟般滴滴答答在手里转动。
男生特有的,于她略高的体温,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麦子秸秆绑住的青蛙在一缸泡满他温血的锅里煮。
尤其是被烟烫的一声不吭。
生生叼住饱满的下唇用力的咬,犬牙用力啃直到尝到甜味才罢休。
陈亦程紧绷的裤子下,阴茎被踩的微微跳动,她笑男生如此有活力的鸡鸡,果然鸡鸡比什么都要诚实。
生生毛茸茸的地毯袜踏在他双腿之间,她有些后悔自己偷懒就单穿了双袜子,没穿马丁靴那般鞋底坚硬的鞋子。
虎口掐住锋利的喉结收紧力道,同时足跟抵住往下用力摁压。
他抑不可遏的闷哼出来,巴掌旋即狠狠抽到脸上,接着又是重重的一巴掌上去,趾高气昂连名带姓命令道:“陈亦程,别哼那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