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过段时间,不,都不用过段时间,最多几天,他就不好忽悠了。
虞婳启唇道:“我太难受了。”
她抬起眸,回想起从前过去的经历,以及上一世悲催的落寞,不由自主掉了几滴泪,“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为什么一点隐私都不肯给我留?”
“任何事情,你都要刨根问底,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你这不是爱,是束缚,是不尊重。”
“至少我,从未打探过你的私生活。”
容砚之喉咙酸涩。
他倒是希望虞婳能关注他的生活啊——
每次参加某些饭局,那些老总的妻子,都会催着丈夫回家,管的跟老妈子一样。
那些老总嘴上嫌烦,但脸上洋溢的幸福骗不了人。
反观他结婚后,没有接过虞婳一个电话。
回去晚或早,她压根不在意。
他脸上表现的无所谓,实际心里很渴望那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