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舅舅像你这样怕外甥女啊?”
白斜水被接连戳了好几下额头,见到泛了红,于敏茵才收了手。
“不气不气啊,我去,我去就是了。”
白斜水最见不得于敏茵哭,这女人一哭起来他的心脏就揪着难受。
他端稳托盘准备直面云疏月的盘问,这时于敏茵又说道:“月儿被困皇城多日,定是受了不少惊吓,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好好说千万别呛声。”
“我知晓。”白斜水刚说完,眼色一转,*“方才是谁说我怕外甥女没出息来着?”
于敏茵被戳破,羞恼地将白斜水一把推到门边,自己快步溜了。
白斜水兀自在门口站了许久,终还是推开门,轻手轻脚进了屋。
“月儿。”这一声喊得有些讨好。
不过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白斜水只得走近些又唤了声:“月儿。”
床上之人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