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着柔软的被褥,身下是床,不知是不是那迷药还未散去药性,云疏月觉得整个人不仅晕沉沉的,还有些摇摇晃晃,就像是在船上。
船上?
眼睛看不清的时候,听力就会尤为敏锐,云疏月静默一会儿果然听到了水浪的声音。
她就是在船上!
她或许知道在她晕倒之际是谁在门口说话了,云疏月想着又昏睡过去。
借着迷药的劲,云疏月一连昏睡了七天,期间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足半个时辰,多数时候都是浑身无力,只能睁开眼睛,将喂进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而已。
七日后,许是船只已经走远,料得云疏月就算是醒来也无法独自回到京州城,掺了迷药的香炉终于撤走。
“我要见白斜水。”
云疏月声音微弱,连看都不看床边的于敏茵一眼。
不用想都知道,这女人也是白斜水的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