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听不见说话声,脚步声,甚至听不见除她之外的呼吸声。
人都去哪儿了?
此时此刻,让云疏月安稳地坐在原地等待是不可能的,她在确认周围没人之后立马把头上碍事的盖头扔掉,只是眼前的场景却与想象中的不同。
她以为恒王娶亲纵然只是贵妃的谋划,好歹表面功夫要做足吧,可这个房间分明连红绸喜烛都没有,只有一个飘着袅袅青烟的香炉。
不管这里有没有布置,云疏月都认为此地不宜久留。只是她刚从床边站起来,忽然踉跄一下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这么晕?”
话刚说完,云疏月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不仅头越来越重,就连胸口处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尽管云疏月告诫自己不能晕过去,她想要出去,去找舅舅和哥哥,她还想要去找他,那个近日来在梦里出现愈加频繁的身影,沈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