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闹哪样?
袁柏记起先帝丧仪时,皇帝额角破了好大一块,按理说,宫中名贵药膏数不胜数,应该早就好了才是。
就算没好,留了疤痕,也不至于这般遮遮掩掩。
又不是待嫁闺中的大姑娘。
他把皇帝迎进殿,与他聊了会儿政务,崔文鸢才姗姗来迟。
他衣着极素净,象牙白,一眼便能发现他裙摆的几滴鲜红血迹。
袁柏微微眯眼,猜他做了啥坏事。
虞景纯毕竟是一国之君,虞幼文在人前不好给他冷脸,规规矩矩地行礼。
虞景纯好无聊地问:“玩开心了么?”
这人是疯子,虞幼文心想。
他轻讽说:“微臣好开心。”
这两人有毛病,袁柏不敢皱眉。
他拿了文书出来,与崔文鸢说部中事务,都是先前商议过的。
虞幼文看袁柏不断投来视线,就知他有其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