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去哪了”袁丞的穿衣一如既往的风流,绯红彩绣锦缎圆领袍,镶猫睛石金簪束发。他并不正眼看虞雪怜,长腿搭在榻上,慵懒啜酒,仿佛是随口一问而已。
虞雪怜客客气气地站着,她的衣裳还滴着水,脸颊抹的脂粉微微融化,像是笼着一层雾。
她笑答:“出去游山玩水。”
浮白用那小厮的伞带着马夫回府换马车了,他说最迟一炷香的时辰来接她。
“是吗。”袁丞放下酒杯,目光忍不住去看虞雪怜,她哪有半分伤心的模样,衣衫是湿的,却不狼狈。
这一个月来,他酗酒度日,夜夜梦见虞雪怜,着魔似的想她。想她为何拒婚不嫁,想她为何绝情至此,甚至怀疑她是变心使然,跟其他男子有染。
好友笑他莫不是虞雪怜对他下了蛊,堂堂的小侯爷面子被辱,还念念不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