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似是看到了窗外有诡异的黑影在晃动,再瞧,却是什么也没有。
一番脑补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赶忙收回视线,目光紧紧落在秦辞身上。
秦辞径直来到床边,半垂下来的纱帐半遮着床,让人瞧不清里边的景象,屋内有些暗,她便回到桌前拿起油灯,一手举着灯,另一只手则是撩起床上的纱帐。
那小妾僵硬的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咧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龇着牙,牙龈上全是黑色的血。
胸口插了一把匕首,胸膛没有一丝起伏,应是没了生息,诡异的是,她胸口的致命伤处没有鲜血晕染开来,而是乌黑如同泥沼的黏糊液体,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秦辞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冷,还硬邦邦的。
撩起衣袖,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布满青紫色斑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