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触感再鲜明不过,唤起神经里沿着脊髓不受控制的一路酥软。
郑婉咬唇低吟一声,回神低眸,恰好瞧见青年挑唇一笑。
在她的目光中,他明目张胆地舌尖轻勾,缓慢地上下一拨弄,又舔动了一下近在咫尺的樱尖。
“话无虚言,”他声音轻轻落定,银枪画定,宣誓主权般道:“该我了。”
他根本是假意臣服的匪徒,毕竟郑婉根本未曾来得及点明交换的条件,他却自顾自欺山为王,认定自己夺得了为所欲为的权力。
像山崩石跌,不过短短的一步放任,便让他抢得可乘之机,郑婉手里的控制权也名存实亡。
她变成了汇在快欲洪流里身不能自控的挫败者。
简单的一句停止,此刻已如攀山越岭般艰难。
密集的,湿润的碰撞声,与其中掺杂着的,细微却莫名挑动人神经的吮吸声,交错在耳边回荡,山海颠移般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