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也呵斥鸡冠头:“不准胡说!坐回去!”
“我没胡说,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她亲口跟我说她跟那个反贪局的盛处长上过床了,说他功夫没我好但长得比我帅……怎么办呢,民不与官斗,只能忍痛割爱了……”鸡冠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猥琐,瞥眼见老何停下了记录笔录的书写动作,忽又无赖般猛捶桌子,喊叫道,“怎么不记啦!我要举报!我要举报反贪局的侦查处长盛宁利用职权诱奸我女朋友!”
不记不合规,但记了盛宁就有大麻烦。何副队扭头看了蒋贺之一眼,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
证有容易证无难,特别是体制内,一旦腥臊沾身,就绝难“谣言止于智者”。
后脊梁阵阵发凉,蒋贺之意识到,糟了。
果不其然,“检察之光”一夕间便沦为了害群之马,有人借此在检察院里播了一颗谣言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