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九楼,陈牧成是拖着步子上来的,腿软得站不住,累得满头大汗,门一开就往沙发上栽,彻底不动了。
杨乘泯扶着墙站了会儿,转而拿了身衣服进了卫生间。他这一走屋里黑得辨不出方向,陈牧成以为他是手机关了,大叫着嚷嚷:“关了干什么啊?我都看不见了。”
没有回应,一阵轻微的动静过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陈牧成好奇地下了沙发,一路摸黑过去。
半晌,杨乘泯洗完澡注意到他,跟上次那个一直晃荡在门外的身影不一样,这目测应该是直接脑袋顶了上来,一张脸在模糊不清的磨砂质感下被手电光投射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