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和朝中对这份遗诏褒贬不一,很多人都传言这遗诏是内阁大臣自行拟定的,诏书上面根本就没有盖上先皇的御印。”
话说到这里,闻宴已猜到了一线,推理道:“看来事实也是这诏书上的确没有御印了。”
“嗯,”白锦玉微微仰着头,道:“当时有几股势力都纠结起来意欲讨伐凤华,其中最有力的一支是宁王的势力。”
闻宴眉间轻蹙道:“你不该去管这些,大徵朝自建国以来百余年,国家休养生息,各行欣欣向荣,百姓早已可以自给自足安居乐业,他们凤室谁来做皇帝对百姓而言根本没有多大的影响。你一时是不是忘了我们翠渚的立身家训了?”
白锦玉低沉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忘!只是如果仅是他们凤室几个王爷自己内部打打架那也无所谓了,偏偏……”白锦玉至今思来害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