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弛暗暗磨了磨牙，看了眼望着自己一脸单纯样的林宁, 手臂下意识紧了紧，宽大的手掌箍着腰把人揽进怀里，怕人从他跟前跑了。
林宁不觉有异, 抬头看他，目光带着求证：“不是吗？”
郑弛表情沉默，眉眼凝重, 脸色似乎都变深了几分。
在如实告知和隐瞒情况两个选项里做筛选，最后开口时却心思一转，变成了中间选项：“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这个毛病。”
他语气深沉, 听不出来情绪。
林宁盯着他, 蹙蹙眉，一脸诧异：“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我没和人睡过, ”郑弛目光很是坦然，语气却强势, 反问他，“只是用手愉悦自己, 你觉得这算吗？”
郑弛的态度太过理直气壮, 让人下意识觉得这没什么。
林宁眨眨眼, 给出了否定的回答：“……我也不知道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