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表现出宁归砚的惊愤。
“嘶。”
季宿白松开手,短哼了一声,但周围人都听不见,他未启唇,宁归砚也能听见对方用术法传来的无奈笑声。
“无事,任他们去,不过... ...”
“宁归砚,你脾气有点大了。”
宁归砚停住身,勾了勾唇,将腰间的玉笛抽出化作长剑横在身前,他轻声细语道:“师尊说什么呢?快些走吧,莫要淋湿了身子,虽说是修习之人,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着,手中的剑一晃,再来两人间划了一道,地上延伸处的痕迹一直到宁归砚留下的脚印下。
几人走到村外的小草屋时,雨已经有些急了,林言言和几个女修士准备得齐全,拿出几把伞,两两挤在一块。
于是充满浓雾的村落前便出现了一面面各色的图案,从上面看来,像滴落的染料。